白苏苏果然停下无力的挣扎,咬着唇瞪他:“你是不是有病啊?”
沉澍扒开她的衣领,往日空荡荡的脖颈上,此刻环着一个黑色的皮绳,而底部的玉牌刚好悬在沟壑处。
莹白的玉牌里面像是有淡绿的水在流动,波光透出来似是挑衅。
沉澍捏住那个玉牌,眸色晦暗莫名,这个玉牌他认得,是靳家留给继承人的,现在竟然挂在他的女孩身上。
火气蹭蹭往上涨,整个人都要炸了。
他大手按在女孩肩头,单手去打开皮绳上的扣眼,白苏苏怎么会听话,双手去抓他的手,反被他制住,皮绳从脖子上脱落下来,捆住她的双手,举到头顶,按在床上。
“白苏苏,我有病,你就是药。”
白苏苏听到这话,扑朔的大眼睛眨了眨,他在这种时候表白,真的太过分。
她眼泪流出来:“你逼死我爸,现在又对我这样,到底想怎样?”
想你生不如死啊,可爱的乖女孩。
沉澍压下来,噙住她眼尾的泪珠,声音徐徐而动情:“你是我的。”
白苏苏恍惚着大眼睛,脑筋完全不够用了,而此刻,她按耐不住的躁动占领上风,引领她双手附在他的下颌角。
侧过脸,眼中的他吻得很认真很温柔。
白苏苏神经崩裂,双手猛地环住他的脖子,紧紧扣在一起。
迎上他的吻,两人难解难分。
沉澍到底是理智的,两人衣衫半解,他还是在关键时刻停下来,抱住她躺好。
白苏苏大脑一片混沌,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汲取男人的气息,一个劲儿往他怀里拱。
沉澍紧了紧搂住她的胳膊,另只手轻轻在她背部有节奏的拍着。
没一会儿,怀里的人儿没有动静,平稳的鼻息淡不可闻。
沉澍抽出胳膊,被子盖好,悄声去了浴室。
冷水淋下,他整个人都清醒了,庆幸还好停下了,否则,往后折磨人都下不去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