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成从手术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了,院里的值班领导还在等着他,不停的说着感谢的话,还给了张大成一些钱票,提出了希望张大成毕业后来他们院就职,张大成笑了笑,说一定会认真考虑,谢谢领导的赏识。

现在有些时间晚了,他也没有再去病房,太晚的时候不要去有小孩子的人家,有一些东西小孩子特别的敏感。

张大成出了医院直接去了那个取信的特务家里。

这个特务也是家里一个人,小院不大,只有四间房,三北一东,张大成先是来到了房顶上,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他飘落到院里,直接把北房的收走,上前一步打晕了那个特务。

特务突然感觉有些冷,他想拉一下被子,结果手不能动,于是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好像是在野外,又看了一下,自己不仅是在野外,还被吊在了树上。

难道自己是在做梦吗?这个梦为什么如此的真实?手也太疼了,疼的受不了。

“叫什么名字?通过什么方式把情报送出去?”一个声音响起来了。

“你是谁?”特务大声的喊道。

“我让你答非所问”一个黑衣人出现了,手里一根藤条,对着特务就打,一连打了几十下,打的特务连连求饶。

“我说,我说,别打了”特务受不了,赶紧求饶。

“你的下线是谁,上线是谁?一个小组共几个人,谁是组长?”黑衣人停手了。

“我叫张起,没有下线,我们小组有几个人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个取信的,能过三个死信箱取信,我估计有三个人给我提供情报。我有了情报后,会通过电台发出去,我家有部电台,我的上线是谁我也不知道”特务交待了一些问题。

“放屁,一听就是假的”黑衣人又开始打,这一次打的时候更长,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感让特务不住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