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提着茶叶从张大成家出来了,没有人叫阎埠贵,他跟着出来,有些落寂的回到了家里。
“爹,他们干什么去了?”阎解放问父亲。 二九书屋
“人家电影公司要用大成写的小说拍电影,给他送来了一百五十块钱,还去饭店请他吃饭,我的作品至今也没能发表,太不识货了”阎埠贵说道。
“他们没请你一起吃饭吗?张大成这个狗东西,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阎解放对张大成一直有意见,因为他们是同学,大家经常拿他和张大成作比较。
“你啥也不懂?这是张大成请客吗?你和张大成学的一样的内容,人家为什么成绩好,还能写点作品什么的?你读书读成什么了?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阎埠贵一听二儿子的话,气从心里又上来了。
“五个手指头还不一样长呢?有人成绩好,有人成绩差不很正常吗?这有什么奇怪的?”阎解放回了父亲一句。
“为什么你是最差的那一个?你不是挺能吗?你的本事呢?你使出来呀,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典型的废物”阎埠贵越骂越生气。
“你行,你写一个东西让大家看看呀,你还是国文老师呢,自己不行,就知道说自己的儿子,典型的窝里横”阎解放怼了一父亲一句。
“你这个狗东西还敢回嘴”阎埠贵又拿起了笤帚疙瘩,阎解放再次被打出了家门,跑到了95号大院。
“现在我们院风水变了,二大爷不打儿子了,换成三大爷了,昨天刚打了解成,今天又换成打解放了”贾东旭对何雨柱说道。
“二大爷家的光福有刀,解成和解放是两个窝囊废物,他们敢动刀吗?”何雨柱最
大家提着茶叶从张大成家出来了,没有人叫阎埠贵,他跟着出来,有些落寂的回到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