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恪第二天是在严氏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的,他妈在病房里守着。
严恪感觉头晕脑涨,又莫名其妙,他不是在方家照看方圆么,怎么来医院了?
“妈~~”
他的手刚想动,就被他妈妈按住了。
“别动,挂水呢?”
“我不是在方家么,怎么来医院了?”
严母没好气地说他,
“你在方家发烧晕倒了,这么大人了,怎么让我这么操心。”
严恪在医院照顾了方圆一周,本身就体乏心累,回去又不要命的连轴工作,身体吃不消很正常。
“哦,方圆没事吧!”
严母听严恪提起方圆,语气更是不好,
“你管她干什么,她没死成,你倒是要给她作天作地作死了。”
严母本身不是刻薄的人,她以前也是真心
严恪第二天是在严氏医院的病床上醒过来的,他妈在病房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