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大Z和小小还有谁来过?苏记的糕点和向日葵谁给你带的?”
严恪刚到病房就看见了,来的人看来对苏宓的喜好很了解。
“男朋友。”苏宓乖乖作答。
严恪火气上涌,又落下一巴掌。“你又胡说八道,你除了我还有什么男朋友?”
苏宓伸手挠他,“就你能有女朋友,我就不能有男朋友?”
这下是真戳了严恪的心窝子,捅了马蜂窝,他眼都气红了,大手没收力重重一巴掌打在她翘臀上。
苏宓这次被打痛了,羞耻又委屈地哭出声。她今天是造了什么孽,一个两个欺负她。
严恪见她哭就有点心疼,但还是严厉地问她:“你还不和我说实话?”
苏宓抽抽噎噎,眼泪糊了严恪一裤子:“人家和我说是我男朋友,我哪知道?我又不记得。”
严恪把她抱起来,揽怀里,抽纸巾给她擦眼泪。
“你都知道自己不记得,还敢乱认男朋友?我再严肃地告诉你一次,你从小到大就我一个男人,第一次是和我睡的,出事前最后一次也是和我睡的,从来就没有过别人。我今天不问你那个人是谁,但下次你再敢让别人碰,随便收别的男人东西,我保不定怎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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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宓觉得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按严恪的说法她就只有他一个男人。那方磊骗她干嘛?都是有什么大病,图什么,难道图她色?
“我身上有什么特征?”苏宓问他。
严恪直接动手在她身上指出来,这里有颗红痣,耻骨这里有月牙胎记,亲热时这里最敏感,这里最怕痒。
严恪说的分毫不差,苏宓红着一张脸,“这也证明不了什么,我们光屁股长大,说不定你小时候看见过。
“你对我倒是戒备心强,我也没见你防着别人。还让人亲你,你是失忆,不是脑子进水。那个男人还动你哪里。”严恪戳了戳她的额头,心里恨极了。
苏宓脑子里像塞了团乱麻,她根本分不清谁说的是真的。
“那个人是谁,你和我说。”严恪想想,还是觉得得问清楚。
“你不是说不问了吗,怎么又问?”苏宓不乐意告诉他。
“你脑子能用么,能用我就不问了。但看你干的事,你觉得像能用的样子吗?你只是失忆,不是失智,敢给我戴绿帽子,我一定弄死你和你奸夫。”
严恪决定这几天一步不离看着她,再放任自由,老婆都被人撬走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反正说来说去,就是只允许你州官放火不允许我百姓点灯,是吧。你可以谈对象,我就得给你守身如玉。”苏宓朝他白了个眼。
“你这是油盐不进,好赖不分,是不是?”严恪真的恨不得捏死她。
“知道了,知道了。我饿了。你是不是想饿死我,好再去找个女朋友。”
苏宓不想再和他扯,耗时耗脑还捞不着好。
严恪看她还没痊愈的份上,憋着股无名火,伺候她吃饭。
苏宓今天心里不爽,故意折腾严恪,吃鱼要让他剃鱼骨,吃虾要让他剥壳,喝汤要他喂。
正折腾他折腾地起劲,唐年生来了。苏宓赛车那天,唐年生正好临市出差,今天刚回来得到消息就匆匆赶来了医院。
唐年生看到苏宓好端端地坐着吃饭,心里松了口气。
“阿宓,你可把我吓死了。”
“年生,你怎么来了。我没事,都要出院了。”苏宓笑脸相迎。
“我听说阿宓车祸后失忆了,怎么回事了?”年生在严恪身边坐下,问他。
严恪喂她吃了个虾,心里暗恨,谁都记得,就是不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