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逼装得真好,就是代价有点儿大,虽然不至于没了性命,可前途是实打实没了。

终于走近了,领头的人将伞递给身后的保镖,露出一张格外年轻且异常好看的脸。

皮肤冷白,近乎透明,恍若覆着一层寒霜。

眉毛浓密,尾部微微上扬,是很典型的下垂眼,透着股拒人千里的疏离。

偏偏眼角还有一颗泪痣,鼻梁高挺笔直,嘴唇鲜红,像是寒夜中盛开的玫瑰,美得惊心动魄。

傅斯年曾经见过冰封玫瑰的,可还是觉得比不上乖宝的半分姿容。

老爷子的长子搀扶着母亲走过来,几个后辈跟在后面,江辞隔着手套同人握手,脸色淡漠,身资挺拔,气质清冷又禁欲。

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公子,优雅从容又风度翩翩。

几人客套地寒暄几句,主人家热络地邀着人进了会客厅。

顾君衍看着守在门外的保镖很是不解,“不是……为什么啊?”

这么拉风的吗?

秦逸尘没说话,他们的目的就只是哀悼而已,在这里遇到江辞已经算是意外之喜了。

……

会所包厢里。

傅斯年安静地喝着酒,他感到了无法宣泄的烦躁,但他分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绪,可总归不是好的,他什么都跟江辞说,前两天还在酒店给江辞报备,可江辞什么都不告诉他。

秦逸尘是跟着傅斯年过来的,反正他们也没什么正经事儿可做,就一起喝喝酒聊聊天呗。

萧御琛平时都是待在医院里,不太了解这些,只在顾君衍那里听了一嘴,好像是傅斯年

这逼装得真好,就是代价有点儿大,虽然不至于没了性命,可前途是实打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