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奇怪的是他,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江辞漫不经心地端起酒杯,酒水随着动作一圈一圈地漾起波纹,青年散漫地撑起脑袋看着。

好几个人偷偷窥视着青年修长的手指和好看的脸庞,有些感叹,身材也很有料的,就是难撩,像一朵高岭之花。

可越是这样,越叫人想把他拉下神坛来,亲手染上世俗的尘埃。

这般清冷的人,也会为了别人神伤吗?

傅斯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的宝宝缄默地喝着酒,旁人眼里带着恶心的觊觎,男人大步向前,弯腰拿走青年手里的酒杯。

“阿辞~”

是很委屈很可怜的声音。

江辞抬头,男人穿的很隆重,不像是刚从会议上出来的, 有点华丽了,不合适。

傅斯年闭眼又睁开,坐在旁边将青年拉进怀里抱住,像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大狗狗,又闻又蹭,语气也黏人的紧。

“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