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没有拒绝,眼神不悲不喜,直勾勾地看着傅斯年的眼睛。
男人呼吸一顿,下意识地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歪着头捧着江辞的脸亲。
江辞只是张开嘴享受傅斯年的讨好,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冰凉鼻子在傅斯年好看的脸上压出一个小窝窝,男人的睫毛像一把精致的小扇子,又长又密,还一直不安地轻颤着。
江辞很冷漠,他不在乎是不是有人指使的,他只是觉得……没意思。
太没意思了!
……
一切似乎回到了正轨,可傅斯年知道并没有,江辞又穿上了黑衣,也拒绝他口了,而且江辞又失眠了。
青年会穿着薄薄的睡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有时候会看着桌上的食物发呆,还经常跑出去几天才回来。
傅斯年又一次给江辞披上大衣,花房里依旧繁花盛开,叶子青翠欲滴,它们丝毫没有被寒冬侵扰,老爷子把这里打理地井井有条。
可傅斯年没有照顾好江辞。
有天晚上他给江辞剥了一只虾,傅斯年看见青年缄默地停了筷子,他说他吃好了,离开了。
傅斯年觉得他快死了,江辞从来没有剩过饭,他夹的菜江辞一口都没有动,青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跟他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