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东西干嘛呢?
算了,搞谁都好,只要不搞他就行了。
江辞百无聊赖地把玩着手里的小白包,谢家还真是……
初心不改、始终如一啊。
谢谨之怎么会那么巧带着谢父谢母在酒店门口偶遇?
还主动跟他打招呼,装也不装的像一点。
而且谢父太恭敬了,怎么能对着儿子的朋友笑得这么谄媚这么难看呢?
计划也是漏洞百出,真是又蠢又毒!
为什么觉得他会乖乖照做呢?
是因为他看起来就很傻很天真很好骗吗?
江辞缓慢地将白色粉末倒入酒中,轻轻摇晃酒杯,微抿一口,其实他还没试过中药是什么感受呢,欲火焚身?
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吗?
江辞轻笑着将剩下的酒水倒进洗漱台,又接了点水涮干净杯子,眼神清明的离开休息室。
酒店门口,傅斯年面色不愉地站在车前等江辞,他好不容易才从人群里脱身,半天找不到江辞,打电话才知道人已经在外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