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江辞的视线,傅斯年薄唇轻抿,放下刀,将手中的苹果递了过去,他削的很快,表面还没有氧化。
“谢谢。”
江辞接过苹果,刀被傅斯年顺手放在桌子上。
那是一柄不大的水果刀,刀身线条流畅,由不锈钢打造,薄且坚韧,在光线下散发着冷峻的光泽,傅斯年轻轻一划,苹果皮瞬间与果肉分离,没有丝毫的卡顿。
江辞右手悄悄摸了摸左手跳动的脉搏,又稍用力按了按,皮肤光滑细腻,这才移开视线。
江辞在医院待了一个多小时,独自回了紫玉山庄。
之后的一个多星期里,江辞每天都来医院看望傅斯年,他一日三餐都是同傅斯年一起吃的,每次待一个小时左右就会离开。
张生觉得这是一种折磨!
因为江辞不再主动开口了,每次都是傅斯年问几个没有意义的问题,江辞只是简单的回复几个字。
接着就是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张生觉得两人出了很大的问题,只是他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这天中午,江辞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傅斯年身边,他站在门口,只是静静地看着傅斯年。
“我们离婚吧。”江辞很平静地说。
傅斯年惊讶地抬头,像是不敢相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