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巴了一个晚上,又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结果就这。
傅斯年从未与人这般接触过,他能很清楚的感受到江辞身体的颤意,望着青年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的睫毛。
傅斯年有些疑惑,自己裹着一条浴巾突然被人抱住都没露怯,青年主动抱人又穿得更为严实,就这么容易害羞?
傅斯年迟疑着拍了拍江辞的肩膀,示意人放开他。
江辞却只是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他,下巴轻轻搭在傅斯年的胸口,仍不放手。
见傅斯年不理解,江辞抖着声线喊了声“先生”,然后礼貌、又不太礼貌的轻轻蹭了一下傅斯年。
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傅斯年猛地推开江辞,审视地看着他,他觉得可能是江辞太年轻了,分不清感恩和感情,一时冲动。
江辞被推开向后退了几步,他本来就没有抱紧,傅斯年又突然发力,江辞直接没站稳跌坐在地毯上。
江辞带着哭腔。
“先生,我很干净的,我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谈过恋爱或者接过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