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盐的话倒是点醒张一念,略带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一本正经道
“哎呀,其实说出来也很简单,就是当时我逃了一节课恰好老师点名,后来几节课没敢逃,结果老师一直讲汪藏海一直讲,我尽管不听他讲课也烦的不行。”
好学生无邪表示,啊?居然还能这样吗?都不听还能理直气壮地嫌弃,他上课不听光发呆都觉得有罪恶感。
旁边的王胖子深以为然地点头,可不嘛,要搁他交钱听别人逼叨叨也烦。
“老师上课就跟汪藏海粉丝见面会似的,自己嗨得不行,我就和旁边同学吐槽,要不知道汪藏海是太监,还以为他是汪藏海的孝子贤孙呢这么爱,结果他听力不错,也没跟我计较,给我多加了两万字的课后作业。”
这下队伍中很多人的嘴角真的忍不住上扬,尤其是某些个别人。
当然,在暗处拿着窃听器一字不落听完的某些人情绪调节能力极强,紧握武器下定决心出去后一定要揍一顿。
无邪压住扬起的嘴角好奇道
“对了,一道选择题选错就要挂科,有什么说法吗?”
张一念轻咳一声大致背出记忆中的题目
“请问明朝风水师汪藏海最有可能选择的埋骨之处是?
A紫禁城 B旧金山 C西沙群岛 D金字塔 ”
属实是很难让人忘记。
比如四年后的张一念即使没有特意记过内容也能说出个大概。
在场但凡是清楚汪藏海墓内情的脸色都有些僵硬,连最擅长插科打诨的王胖子一反常态地沉默了好一会才岔开话题。
有情商超高又圆滑的王胖子在,氛围很快变得其乐融融。
只有还稚嫩藏不住事的无邪面上露了一丝痕迹,也被王胖子打趣着掩饰过去,张一念身处其中,怪异排挤的氛围自始至终如影随行,她并没有在意前后的变化。
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是暂时碰到,出去后天高海阔自有别样人生。
胡老四沉默着吃完压缩饼干,利索地开始帮着潘子分配队伍人员的物资,除了张一念和张默的,一个是弱鸡队医,另一个不是队伍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