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的晨雾中,一群身着素白长袍的人正围着喷泉静坐。他们闭目的神情庄严肃穆,却让林渊的「商业嗅觉」警铃大作 —— 那些人周身缠绕着诡异的黑色数据流,本该纯净的愿力光芒中,竟混杂着腐肉般的暗紫色斑点。
"那是... 无私者教团的成员。" 钟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岩元素手杖轻点地面,"他们宣称‘一切标价都是罪恶’,甚至连呼吸都不该被计量。但最近,港口的渔民发现他们在深夜... 啃食海草。"
林渊皱眉看向喷泉。水面倒映着教团领袖的脸 —— 那是个年轻女子,左眼戴着与红裙女子同款的机械义眼。她举起双手,人群中立刻爆发出狂热的 chant:"拒绝摩拉!拒绝剥削!我们的身体是自然的容器!"
"容器?" 荧握紧剑柄,"我看更像行走的病毒库。" 她的剑刃突然震颤,无锋剑上的原初之力竟被某种力量压制,"他们在利用‘无私’的概念制造新的经济病毒!"
林渊启动系统扫描,视网膜上弹出惊悚的画面:教团成员的消化系统已退化成数据接口,他们通过吞噬「无私信念」维持生存,而那些信念的来源... 竟是被强制剥夺欲望的普通人。
"这是新型的愿力收割。" 纳西妲的投影在虚空中闪烁,世界树根系上缠绕着与教团同款的白色锁链,"他们把‘无私’标价为‘唯一真理’,凡是拒绝的人都会被定罪为‘贪婪者’,沦为信仰的养料。"
话音未落,人群中突然冲出一个孩童。他攥着半块发霉的面包,却被教团成员按在地上。机械义眼女子轻挥手臂,孩童手中的面包竟化作飞灰:"瞧瞧这孩子的贪婪!他竟然想独占食物!"
"放开他!" 林渊冲上前,却被金色锁链捆住。他这才发现,教团成员的白袍下布满机械触须,每个触须末端都挂着刻有 "无私" 的价签 —— 那竟是用人类牙齿磨成的硬币。
"来得正好,定价者。" 机械义眼女子转身,义眼中流转着深渊代码,"我们正要给你定罪。知道为什么你的系统无法定价我们吗?因为在‘无私’的绝对法则下,任何商业行为都是亵渎。"
林渊的系统界面果然一片空白。他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孩童,发现孩子眼中的光芒正在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机械般的空洞 —— 那是被强行抽取愿力的征兆。
"温迪!用风元素吹散那些锁链!" 荧的剑光斩断触须,却见血液化作白色数据流,在空中拼成 "贪婪即原罪" 的字样。温迪拨动电吉他,却发现琴弦上凝结着冰状的道德审判:"见鬼!他们把‘无私’变成了元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