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目标一直都是南偲九,断桥、暗器,每一件都是冲着她去的。”
“自大,我想要杀的是孟晚林!”
“嗖!”
另一支暗器深入黑衣人的左肩,贯穿前后,钉在了木桩之上。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寻不到幕后之人,就抓不住你们这些藏头藏尾的鼠辈。”
“呸!”
一口血水啐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笑话!”
“你若是能寻到,何苦在此处揪住我一人不放,你休想知晓我们的任何消息!”
“此次没能杀得了孟晚林,不见得她就能够逃脱!”
“姓墨的!你护不了她多久!”
两支暗器同时射出,插入黑衣人的腰部双侧。
“啊!!!”
叫声响彻整个暗室。
一声冷笑,墨尘的手指划向案上剩余的暗器。
“南偲九不过一个初出江湖的女子,对于你们而言,能有何深仇大恨。”
“江齐城内的那些老家伙,不曾知晓南偲九的真实身份,而冀州城内狗市已废。”
男子的语气放慢了许多,眼神瞄向木桩一侧。
“尤言暴毙而亡,尤阳坠崖尸骨无存,剩下一些手下皆不成气候。”
“说来也是奇怪,尤阳死前好似还毒害一人,只可惜如何都寻不到那人的尸体,听说那人是什么什么少城主。”
墨尘观黑衣人的面色微动,继续说道。
“说起来,我还曾经见过林友仁父子几面,听闻林城主欺上瞒下,苛待流民,被判斩首示众,也算得是死得其所。”
“正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想来那个少城主也不是什么好人,必然也是个欺男霸女的恶人。”
“你胡说!”
“怎么,我又何处说错,那对父子延误灾情,就是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也是应该!”
“仅仅是斩首、中毒,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你!!”
锁链随着黑衣人手腕的动作晃动着。
“你究竟是谁,明明只是金麟宗内的一个病秧子,怎会知晓许多?”
“原来,你是林明泽的人。”
黑衣人呆滞在原地,嘴唇微张,视线望向另一侧。
“不是,我不认识什么林明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