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寅时三刻·漠北铁尺泉秘窟】
漠北的铁尺泉在黎明前渗出幽蓝荧光,冰面下的骸骨如沉睡的守护者,谢明砚跪在泉边,素色朝服膝头结着薄冰。虎娃躺在他臂弯里,睫毛上凝着细小的冰晶,腕间平安绳银丝与泉底的初代目残尺共振,绳头银饰如心脏般搏动,在虎娃眉心勾勒出忽明忽暗的铁尺莲花纹。伍长手持狼首刀,刀刃插入冻土层,刀柄红绳上系着从西域商队截获的铅粉密信,信角的三瓣莲纹被贪银火漆灼出焦痕。
"陛下,泉底的骸骨动了。"伍长的声音裹着寒气,刀刃折射着泉光,映出十二具铁尺会义士骸骨缓缓抬臂,臂骨上的铁尺刺青与谢明砚腰间的铁尺莲花佩碎玉发出共鸣。虎娃忽然睁眼,瞳孔中映出草原可汗金帐的穹顶,毡帐外拴着的战马正在啃食染铅的草料:"他们说,铅粉在马槽里开花。"
谢明砚抚过虎娃眉间的花纹,指尖触到皮肤下细微的铅粉颗粒,如沙粒般硌手:"二十年前,你母后就是用这泉水洗去我身上的铅毒。"他望向泉底,初代目残尺的锈迹在银光中舒展,宛如一朵盛开的铁尺莲花,"如今轮到你用血脉化毒。"
泉底突然喷出银光,十二颗铁尺莲花种子破土而出,种子表面刻着西域三十六国的文字。虎娃的平安绳银丝穿透种子,在漠北雪原上投下十二道铁尺光痕,每道痕迹都长出幼苗,幼苗的叶片边缘泛着铅粉的银灰,叶脉却是贪银的金光。
【卯时初·江南腐正稻田】
江南的稻田浸在乳白色晨雾中,青禾的轮椅碾过稻穗,轴头"铁骨"二字与稻穗上的铅粉结晶摩擦,发出细碎的蜂鸣,如同父亲当年在实验室研磨贪银的声响。老算盘背着验银戥子紧跟其后,戥盘里的银米突然聚成西域骆驼形状,驼峰处的铅粉颗粒折射着晨光:"青女史,虎娃的血在关外,与铅粉的共振频率变了。"
陈大郎抱着新收的稻种袋,袋口溢出的米粒在雾中显影出草原弯刀的轮廓,刀柄处隐约可见三瓣莲纹:"青女史,这些米好像认得路,总往漠北方向滚。"青禾摸出父亲的断尺,刃面刚触米粒,断尺侧面竟浮现出父亲晚年的字迹:"铅粉借道草原,必以贪银为引。"她深吸一口气,晨雾中果然混着若有若无的羊脂香——那是谢府用来掩盖铅毒的西域香料。
沈毅的飞鱼服染着夜露,单膝跪地呈上密信,信封边缘的草原狼毫笔痕犹新,火漆印上的铁尺莲花纹被利刃划破,露出底下的三瓣莲暗记:"青女史,西域都护府急报,草原右贤王以血种毒马为由,扣押了三十六个商队。"青禾注意到密信背面用铅粉写着"救我"二字,指尖一触,字迹便被贪银袖口吸收,显露出"右贤王反"的真意。
【辰时正·京都腐正朝堂】
乾清宫的鎏金柱上,铁尺莲花纹与西域葡萄纹雕刻并存,谢明砚望着阶下的西域使节,其貂皮大氅内衬的三瓣莲纹绣工精细,与谢府管家的服饰如出一辙。左都御史张明远呈上《腐正互市策》,朝珠中的铁尺莲花米突然褪色成铅灰色,每粒米上都映出草原战马倒地的影像:"陛下,草原部落已禁止铁尺莲花米入境,称其为'中原巫术'。"
"巫术?"谢明砚的铁尺敲在御案上,刃面映出虎娃在铁尺泉的投影,孩子正用平安绳银丝编织铁尺莲花,"传朕令,赐草原可汗铁尺莲花净水三坛,每坛水封刻贪银咒文。若再滋事..."他顿了顿,望向殿外的民心尺,尺影被晨雾分成两半,"断其铁马互市。"
话音未落,虎娃的声音从平安绳中传来,带着北风的呜咽:"陛下,马的肚子里有铅粉星星,它们在哭。"司礼监太监踉跄闯入,急报上的字迹被羊血染红,透出右贤王的狼首印:"草原铁骑突袭漠北驿站,血种仓库已焚!"谢明砚手中的铁尺应声落地,刃面摔出缺口,如同民心尺影的裂痕。
【巳时二刻·边疆铁尺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