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几年被虐待的经历，秋山眼带浓烈的恨意，又是一剑捅出，再次将中年人捅了个对穿。

“去死吧，你这个疯子！”

中年人最终带着不甘与不可置信，气绝身亡。

“呼~呼~哈。”

丘山喘着粗气，却骤然发现自己眼中的高度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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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掌，就见自己本来细嫩的小手又变回了那双老皮褶皱，老人斑遍布的手掌。

“你杀了他，你，杀了你自己。”

女子在丘山耳边用最是温柔婉转的语气说出了一句话，让丘山瞬间愣在了当场。

恨意消散，丘山看着死不瞑目的自己，突然清醒过来，大声反驳。

“不是！不是我杀了他！是司藤。”

“不对，他根本就不是我！是你的障眼法对不对？！让我经历这些就是为了折磨我！”

长生又一次来到丘山面前，眼中带着浓浓的怜悯。

“丘山啊丘山，你怎么就不能承认呢？这不就是你对司藤做过的事情吗？现在不过是原封不动的还给你而已，你就是这样一个为了一己之私，就让他人陷入痛苦的人。”

“胡说八道！全都是胡说八道！！我这是为了天下苍生！”丘山发了疯的怒吼，张牙舞爪的像是个疯子。

“呵。”

女子留下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再次消失。

幻境再次变化，这次他又成了一个苅族。

又亲身体验被自己折磨，每一道烙铁的剧痛，每一根锁魂钉入骨的绝望。

“啊！！”他跪地惨叫。

“停下！”

“饶了我！”

“啊！！杀了我~！”

“这才十分之一呢。”

长生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接下来，您会成为每一个因您而死的苅族和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