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陆五异常兴奋,兴奋到陆砚都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你小子肚子里面又有什么坏主意?”
“没有,我是见主人和主母想到一块去了,心情激动,这证明咱们相府的主子主母心有灵犀。”
陆五嘿嘿一笑,小小地拍了一个马屁。
陆砚板着脸,狐狸眼中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把目光放在花城堤坝将崩四个字上。
“那你就配合着县主做事,必要的时候给他们添上一把火,别坏了县主的好事。”
“的嘞,主子,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保准在这件事上办得漂漂亮亮的。”
陆五闪身出了相府。
“陆一,京中的事情可都安排好了。”
“主子放心,陆五到陆十都在京中,京中那些可疑的人咱们都看着了,只要有异动就会传到我们的耳中。”
“王骞可调查清楚了?”
“员外郎王骞是三年前赴任的,之前乃是花城郡守府的师爷,重点是他曾经参加过花城堤坝的筑建,堤坝筑建完成之后他便升了官,做了工部员外郎。”
陆一声音毫无感情,像是在背书一样。
“无功无绩,平白无故就升了官?的确疑点重重。”
还有一点陆砚没有提及,那就是底部官员的任免都是由礼部来经手的。
至少不是荣德帝亲自任免,那么礼部就一定也有他们的人马。
“备好马匹,等本相入宫归来,即刻出发花城。”
黎昭昭这几日一直在海棠居中,没有焦躁,也没有着急,反而是无比悠闲。
纵然她待在方寸之地,但陆五每日都会将外面的事情汇报给她。
精确无误到陆砚什么时候出发了,陆砚走到哪里了。
宁国公府的小公子来取香料又买了好几种壮阳的香囊回去。
目前整个上京都传开了,宁小公子曾经不举过,用了昭香阁的特殊香囊之后便重振雄风,夜夜笙歌。
对壮阳香囊流连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