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十分歹毒,丁雨蝶猛然抬头看着丁碛,果然,丁家弟子们纷纷不满地看着自己。
果然是一脉相承,丁碛这家伙,就会使些小动作,恶心人,着实可恶。
见丁雨蝶理亏,无话可说,丁碛不屑地一笑,便又沉声道:
“丁大哥,这已经进入祖源金汤了,还请把丁家的祖牌,还给丁掌事!”
听到这话,对他本就不满的丁雨蝶,鄙夷地回望了丁碛一眼,冷笑道:
“哼,还什么还?我才是黄河丁家的最强水魈,祖牌放在我这里,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这祖牌不交给水魈,反倒是由不会水的掌事掌管,这怕才是不合规矩吧!”
丁碛从小就对丁雨蝶没有好感,想要找机会教训他一顿,谁让这小子从小就长着一张毒舌。
说话难听就算了,还喜欢一副娘娘腔的模样,没少让人反感。
因此,在听到丁雨蝶说这番话,丁碛顿时怒火从心头升起,对着丁雨蝶毫不留情地骂道:
“丁雨蝶啊,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别整天把自己整的不阴不阳的,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
还怎么好意思做黄河丁家的水魈啊,不男不女的,败坏门风的东西,你说你丢不丢人啊!”
随着丁碛每说一句,丁雨蝶的脸色就难看一次,直到对方说完,丁雨蝶忽然‘嗤笑’一声。
“没办法,老天爷赏饭吃,不像你,区区一外姓人拼搏了一辈子也做不成水魈,得靠天赋!
你啊,就跟你义父一样,老祖宗赏了一坨翔,还想成为最强的水魈,等着下辈子吧!”
丁长盛:“......”
见丁雨蝶一张嘴跟放炮似的,这么口无遮拦,气的丁长盛一个哆嗦,颤颤巍巍地指着他。
“孽障,你这个...小...畜生!”
看把人家给气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开始说不清了。
丁长盛的咒骂丁雨蝶没放在心上,自己被这对父子打压这么多年,早就是仇人分外眼红!
还想拿回丁家的祖牌,痴人说梦,这本来就是属于丁家水魈的东西。
“看什么看,还有你,黄河丁家出了个恐水的旱鸭子,你才是最丢人的那位!”
听到这,丁长盛整个人脸色突然涨红,转身就从腰间拔出一支手枪,指着丁雨蝶的脑袋。
旱鸭子,这是他丁家掌事人最大的忌讳,任何弟子都不敢当面说起这个词。
“把祖牌交出来!”
丁长盛神情阴狠地盯着丁雨蝶,狰狞的表情,吓得周围丁家人纷纷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