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柳珩的速度比这些刺客还要快!他身形一闪,眨眼之间,手中的燎原枪便如同闪电般破开密集的雨幕,呼啸而至。
锋利的枪尖精准地挑飞了为首之人的面甲——此人面容无须且白皙,喉结平坦异常,这分明就是一个阉党!
"哼!你们这群阉党走狗,也敢在此大放厥词,妄想杀人?" 柳珩怒喝一声,手中的长枪瞬间化作一条凶猛的巨蟒,缠绕住了那三人的脖颈。
随着一阵沉闷的声响,三名刺客的喉头处同时喷出一股鲜血,形成三道血箭在空中飞溅开来。
此时,任彦则紧紧地拽着自己的女儿,迅速向后退去,一直退到了墙角之处才停下脚步。而那女子在关键时刻突然扬起玉手,猛地洒出一把石灰粉。白色的粉末顿时弥漫开来,准确无误地迷住了第四名刺客的双眼。
说时迟那时快,柳珩见状立刻转身,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长枪奋力投掷而出。只听得"噗嗤"一声闷响,长枪犹如一道疾驰的流星,直直地贯穿了那名刺客的胸腔。巨大的冲击力不仅使得刺客当场毙命,更是将其整个人牢牢地钉在了身后的土墙上。
就在这时,女子怀中揣着的帛书不慎滑落出一角。上面清晰地显露出几个大字:"常侍私购军械"。
不过,柳珩自是无暇去看,他拔出枪,正欲转身击杀第五人。
“恩公当心淬毒暗器!”女子急呼,声如清泉击石。
柳珩反手捏住背后袭来的袖箭,箭簇幽蓝,分明喂了剧毒。他踩碎刺客腕骨,一枪刺入,扯下其腰间木牌——阴刻“张府”二字!
——客栈
烛火摇曳,任彦褪去破旧葛袍,脊背鞭痕交错:“老朽实乃王允字子师,为避十常侍追杀化名行商。此女小字蝉儿,为我义女,随我颠沛多年。”他展开残破帛书,“此乃张让勾结边将私贩铁器的罪证,若公之于众,可撼其根基!”
甄宓指尖抚过帛书,朱砂批注的军械数目触目惊心:“见过王豫州……十常侍竟将幽州战马卖给鲜卑——怪不得乌桓屡剿不平!”
王允只是摇头“哪还是什么刺史,不过是被阉党逼的埋名逃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