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人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景行弯腰,将人横抱而起,展颜温热的呼吸声喷洒在胸膛,格外的灼热。
不知不觉中,沈景行的耳尖陡然一红,自己却尚未察觉。
人刚出地下室,就和房间出来的宋晚意撞了个正着。
宋晚意上下打量着沈景行,目光锁定在对方怀里的展颜身上,嘴角微张,错愕开口道:“景行,你怎么从展同志房间出来了…”
沈景行着急地解释着:“展颜今早发烧,我怕她复烧,索性热了杯牛奶,结果敲了半天没人应,我进去一看,果然复烧了,我先把人送去医院。”
“诶!”
不等宋晚意开口,沈景行便抱着人匆匆地出了门。
刚出家门,外面大雨倾盆,雷声轰轰。
研究所家属院距离医院较远,再加上轿车已经被人开出去,又碰大雨倾盆,恐怕难送人去医院。
沈景行不得不抱着人回到屋内,将人小心翼翼地安置在沙发上,又取来了一张薄薄的毯子,盖在展颜身上。
这一来一回,全然将宋晚意当成了透明人。
宋晚意不甘当透明人,将照顾展颜的沈景行挤开,把拧干的湿毛巾贴在展颜的额头处,善解人意道。
“景行,你先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展同志这有我呢,女人更好照顾女人嘛。”
沈景行躺在沙发上小口喘着出气的展颜,回房取了一些文件出来,放置在一旁。
“不用了,我还有些资料需要整理,你先去休息吧,展颜这有我陪着。”
说到底,展颜复烧也是他间接性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