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居然能调用赶尸门的护山大阵?" 李不凡脸色发白,这才注意到客栈梁柱上的符咒,正是当年林正阳亲手所绘,"不可能,你明明是茅山弃徒之子..."
"茅山弃徒?" 阿月突然停手,银鞭在半空划出优美的弧度,"你们茅山派最擅长的不就是过河拆桥?当年林正阳为了保护你们所谓的 ' 正道声誉 ',独自承担盗书罪名,你们却..."
"够了!" 李不凡突然喷出一口血,显然被戳中痛处,"今日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带林秋白回茅山受审!" 他掐出剑诀,桃木剑上雷光炸裂,"雷罚万钧!"
千钧一发之际,客栈老婆子突然扑过来,用身体挡住雷光:"李道长,当年的事不是这样的..." 她扯下头巾,露出额角的蝴蝶胎记,"我是月娘的侍女,当年是茅山派联合巫蛊教设局..."
话未说完,老婆子胸口已经被雷光贯穿。阿月惊呼着接住她,发现对方掌心刻着和自己相同的圣女印记:"秋白,她... 她是当年娘身边的人..."
林秋白感觉心口剧痛,不知是血契共感还是愤怒。他望着李不凡逐渐扭曲的脸,突然想起父亲日记里的一句话:"茅山雷法,最是欺软怕硬。"
"阿月,把金蚕蛊借给我。" 他擦掉嘴角的血,《阴阳箓》在怀中自动翻开,"让他们看看,赶尸门和巫蛊教的血契,到底有多强。"
阿月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咬破指尖,在金蚕翅膀上画出血符,十二只金蚕突然化作十二道金光,绕着林秋白手腕的蝴蝶印记飞舞 —— 那是圣女血与赶尸人阳气的完美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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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清地灵,辰州借法!" 林秋白以血为墨,在空气中画出巨型辰州符,符纸边缘竟缠绕着金蚕的纹路,"你们不是要审我吗?那就先看看,当年茅山派是怎么背叛赶尸门的!"
符光大作的瞬间,客栈内浮现出十年前的幻象:父亲被茅山弟子围在中央,李不凡的师父举着桃木剑,口中却念着巫蛊教的咒语 —— 原来早在那时,茅山就与巫蛊教暗中勾结,为的是独占《阴阳箓》。
"不可能!" 李不凡踉跄着后退,"我师父怎么会..."
"怎么不会?" 阿月冷笑着甩出银鞭,鞭梢卷住对方腰间的茅山令,"当年你们怕赶尸门与巫蛊教联姻会壮大,所以联合大祭司设局,逼死了秋白的爹和我娘!"
林秋白看着幻象中父亲被雷火符击中的场景,突然想起地道里那具相似的尸体 —— 原来父亲早就假死,真正的遗体,此刻应该在赶尸门的密地里静候儿子揭开真相。
"现在知道了?" 阿月踢开李不凡的桃木剑,金蚕蛊在他颈间游走,"秋白他娘的不是叛逃弟子,是你们这些伪君子的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