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你……”陆建勋语气中带着试探,“你怎么了?是不是谁又欺负你了?”
听到陆建勋的话,旁边的覃副官真是一脸无语。
这位花老板看似不干活,但确实是不怎么干活。
可他手下的杨柚和刘柳,都是一等一的狠角色。
还有近两年在长沙城声名鹊起的张爷都是他的手下。
谁敢不长眼的去欺负花老板啊!
这不是纯纯找死么。
“没有,给个准话,陆建勋想要吗?”
陆建勋有些迟疑,但随后还是摇了摇头,“阿花,张起山在长沙城的势力,盘根错节,我就算要了也只是虚名而已,况且我就想顾好我身边的人。”说着,深深看了一眼这三年毫无变化的花诡。
花诡点点头,算是知道了陆建勋的想法。
没再多说什么。
张起山求二月红出山的事情没出花诡所料。
二月红拒绝了。
听到杨柚带来的消息,花诡只说了一句话。
“二月红,真是个痴情的人儿啊。”
晚上,寒症如期而至。
冰冷刺骨的寒意,像是无数个小银针 从骨髓的深处钻去,花诡习以为常的躺在床上,静静忍受着身体传来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