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山心中有些诧异,花诡这话无不是在告诉自己,他不需要他的帮忙,让他少操点心。
但毕竟是久经世故,张起山的脸上依旧挂着微笑,丝毫没有受到花诡的影响。
“陆先生的朋友如此重情重义,真是难得啊!”
……
长沙城北,军官办公室内。
宽大的黑色皮质沙发上,花诡慵懒的半躺着,一只脚搭在沙发扶手,另一只脚有一搭没一搭的半晃着。
他看着不停收拾桌上材料的陆建勋,突然来了一句,“陆建勋,你给我离那个姓张的远点,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到此话的陆建勋东西也不收拾了,满脸诧异与疑惑。
“阿花,佛爷怎么了吗?我看他人挺好的。”
花诡听到这话瞬间不耐烦的拿起旁边的茶杯丢向眼前的这个陆蠢货。
“我再说一遍,你给我离他远点,听懂了没!”
茶杯擦着陆建勋的脖子飞过,“哐当”一声碎在他的脚下,茶水溅了一裤子。
陆建勋脸上表情的表情也从疑惑转为震惊。
他从未看见过花诡发如此之大的脾气。
花诡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平复自己产生的情绪。
啧,感情这种东西真麻烦。
“陆建勋,回话,听到了没?
陆建勋这时也缓过神来,“听,听见了。”
“重复一遍。”
“啊?”
“我让你重复一遍!”
“噢噢,我会离张起山远点的。”
“嗯。”花诡微微点头,不耐烦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记住了,陆建勋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张起山太脏了。”
“阿花,我知道了。”
“过来。”花诡招了招手。
待陆建勋蹲在他面前,花诡身子前倾,睁开有些发困的眼睛直视着陆建勋。
微凉的手指点了点陆建勋的额头。
“陆建勋,你不能死在这。起码……”不能在我感知到所有情绪前死。
陆建勋愣了愣,他没想到自己在花诡心里这么重要。
还没等他说些感动的话,花诡便转头,恢复原来不耐烦的模样,让他滚。
陆建勋霎时有种自己的真心喂了狗的感觉。
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