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花诡转身望向眼前平平无奇的女人,“你想长生吗?”

女人指尖微颤,垂眸避开那抹猩红的衣摆。

“冕下,长生不是我这等人就可以肖想的,我只要伺候好冕下就好。”

“嗤,无聊。”花诡转身走向殿内。

待他身影越走越远,留在原地的女人肩膀一松,膝头一软瘫倒在地。

这孩子自西王母带回塔木陀已十载有余,她亦是服侍十载。

这十年里,他始终与初来那副孩童模样。

眉梢和眼角未填毫痕,就连身形与当来之时不差分毫。

所有人都说这孩子是得到了长生,就连西王母也深信不疑。

唯有她知道那不是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