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通完姓名后,西王母就把花诡安排到祭祀的住所,就开始寻找人皮卷上的材料。
十年过去,
这十年间,西王母的青铜战旗插遍塔木陀各个部族。
她以御蛇之术洗劫各个部族,以杀戮威压四方。
塔木陀在她的铁蹄之下颤栗。
而长生也只差陨玉这一味原料。
“冕下,母王找您。”婢女垂首站定在雕花门外。
“告诉她不见。”花诡蜷在鎏金笼边,手掌摊开汲取着炉内的暖意。
就在婢女开口打算劝阻时,廊外传来蛇类吐信子的声响。
紧闭的大门也在这时打开。
“十年了,你还是这么怕冷。”
花诡抬眼瞧着面前眉骨更加凌厉的西王母。“你不是都知道吗,说吧,你这次来找我何事。”
自西王母把他从长白山带回,花诡就不知为何落下惧寒的毛病。
因在沙漠,白日倒好,还能见上一丝阳光,可只要到了晚上,花诡只能依靠着鎏金炉子的暖意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