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训孩子似的。
应筠眨了眨眼,没有睡意,也安不下心来,试图挣扎,“我们真的不能现在去医院吗?”
“不能。”叶嘉淮分毫都不肯让步。
应筠呢,犯倔的时候很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不说话,也不听你的。
大部分时候,这种方法都很有成效。
但叶嘉淮是个例外,事关她的身体,他尤其不吃这套。
“还不闭眼?”叶嘉淮问。
应筠拽着被沿,看着他,做无声的抵抗。
叶嘉淮笑了下,说:“睡不着的话,我抱着你睡?”
话落,应筠立刻闭上了眼睛,紧紧地闭上了。
她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休息。
叶嘉淮的喉间溢出一丝低笑,没再盯着她瞧,回到窗边的软榻上,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确认了没有再感受到有凌厉的视线在审视她,应筠才又翻过了身,眯开一道小缝,去看那道被框在窗景里的人,消磨时间。
人有时候就是会犯轴,明知道怎么都是等,她也应该让自己养好体力,这些道理应筠都懂,可就是做不到安心地闭上眼。
应筠就明晃晃地睁着眼,叶嘉淮一要有抬眼的趋势,她就快速的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