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京后第一次生日吧,你是真没把兄弟放心上。”
叶嘉淮牵着她的手没松开,语气散漫地回敬,“您多大的岁数,多大的面儿啊,一屋子的人帮你庆祝还嫌不够,不行我单独给你摆几桌。”
叶嘉淮牵着她一路往里走,周遭投来不少打量的好奇目光。
陌生气息闯入领地,理所应当的会引起原住民警觉意识的提高。
这些目光的主人皆是衣着显贵,正值青春年华的少男少女。
应筠哪怕只是匆匆一瞥,也能知道,他们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外貌能改变,打扮能包装,但气质这东西却刻在举手投足间,最是能看出一个人心性的体现。
好比潇洒恣意,好比傲骨天成,只有在长时间权利与财富的滋养下才会自然而然的养成。
“嘉淮哥。”
“叶哥。”
……
叶嘉淮浅浅点头,算是应了。
应筠呢,只好把头埋得低一些,再低一些。
叶嘉淮带她绕过屏风,那些让她颇无所适从的视线才被拦在了外面。
只不过,刚站定,应筠就深有一种刚出虎穴,又入狼窝的体会。
正如叶嘉淮所说的,这群人说起话来,夹着京腔,说不出的痞气。
不知是谁先发现了她,稀奇地喊,“哟,后面还跟了个尾巴呢。”
高迹星一瞧人,乐了,“这尾巴我熟,下午咱还见过呢,是吧,叶董。”
“敢情这是一下午都待一块儿呢,够腻歪的呀,老叶。”
叶嘉淮一边拉着她往上座走,一边警告:“嘴,收敛着点,别把人给我吓着。”
他语气中呵护的意味太过浓重,弄得应筠脸颊上的红晕一阵胜过一阵,鼻尖也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今夜的寿星兴致勃勃,楚屿墨问:“胆儿那么小,还是学生啊。”
叶嘉淮侧首,只看到一片涨红的肌肤。
怂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