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您心善,那我就不打扰您忙活了。”许大茂听了二大妈的话直接扭身就走,实在是鼻子太遭罪,偏二大妈就好像闻不到一样。
难道是风向的问题?
许大茂松开鼻子,站在二大妈家不远处深吸一口,然后眉头皱的更紧了。
现在冬天都臭不可闻,要是换成夏天还不得臭飘十里。
他回家把事情和秦妈一说,赶紧让人回秦振春的房子休息,一会儿被拉壮丁可就不好了。
果不其然秦妈才走没多久,二大妈就端着馒头和白菜萝卜敲开了后罩房的门。
随着一声惊呼,聋老太太泡在屎尿堆里的场面就被全院围观了。
不提聋老太太的羞愤,总之二大妈差点被整崩溃。
好在围观的人群吵吵嚷嚷地帮忙把聋老太太搬离床铺,又快手快脚地换了床单被褥和煤块,烧水给聋老太太洗澡洗脚才好受了些。
等众人顶着一股屎尿味离开,时间都九点多了。
不过谁也没说接手照顾聋老太太的话,家里的生活已经够困难了,谁会去花时间照顾没血缘关系的聋老太太?
再加上又没好处拿,他们可不会做损己利人的事。
许大茂感叹聋老太太命硬,只是现在没有机会给她吃安眠药了,不然让她继续保持良好的睡眠。
现在易中海倒台,聋老太太翻不起风浪,他也不用放在心上。
不过有一点让他很奇怪,傻柱就带着冉秋叶露了个面,然后就回了中院。
竟然没提出去后院帮助照顾聋老太太。
难道这就是有爹和没爹的区别?
许大茂想不明白,搂着媳妇儿翻了个身拉灯睡觉。
第二天照常上班,又到了供酒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