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您是婆婆,我不和您计较。等许大茂回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说!”娄晓娥声音尖锐,“当初求娶我的时候说的好听,现在又这副嘴脸,真不愧是许大茂的妈,都是白眼狼…呵呵…”
“白眼狼?娄晓娥你给我说清楚,我许大茂是吃你的喝你的了?”许大茂一进门就听到娄晓娥大放厥词,赶紧出言打断,“我一个月33元,下乡放电影有补贴,一个月忙忙碌碌也有小四十。爸妈也会补贴我们,养两个人还养不起?”
“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许大茂,结婚前就知道我不爱做饭,现在翻旧账有意思吗?呵呵,等我回去和我爸说说……”娄晓娥不满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试图用娄父压服他。
“娄晓娥!能过过,不能过就离婚!”许大茂揽住想要劝说的白素兰,冷声道,“我许大茂勤勤恳恳放电影,可没吃你娄晓娥的软饭,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你就回娄家去!”
“我许家池塘小,装不下你这只天鹅!”
许大茂心里暗松口气,终于把引子说出来了,接下来就看许富贵去娄家找娄父谈话了。
而且娄家和许家的联姻一开始就是算计,谁又把谁当真,何况娄晓娥见识过娄家的辉煌,本就不愿意嫁给许大茂。
再对比姐姐嫁的主任,当了主任太太,出门不是小汽车就是去吃老莫;再看看自己嫁了个放映员,出门连个自行车都没有,吃的还没家里的厨娘好,心里更是不平衡。
不过突然提到离婚,娄晓娥还是被说懵了,这话题跨越的也太大了吧?
“大茂,这话可不兴说啊,快给晓娥道歉!有什么事进屋说……”白素兰做出一副震惊的模样,扯着许大茂的袖子说,“晓娥啊,大茂喝了点酒,说的是醉话,你别往心里去。”
“妈,别扒拉我,娄晓娥我告诉你,你说我可以,但不能说我妈。”许大茂配合的打了个酒嗝,挥挥拳头,“这婚必须离,反了天,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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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望着他清明的眼睛,喝酒都是借口,只怕这是真心话才对。
“好好好!许大茂,是我看错你了,离就离!”娄晓娥怒气冲冲的说,“我告诉你许大茂,这事没完!”
她气呼呼地掀开门帘子,提着挎包扭头就走,望见凑过来吃瓜的院里人,还不满地瞪了几眼。
聋老太太透过窗户把一切收入眼底,她用拐杖碰碰柜子上的棉鞋,浑浊的眸子闪过一道精光。
院子里白素兰还在劝着许大茂,哭诉自己不该来院子里给儿子送腊鸭,也不该和娄晓娥吵起来,两人也不会说离婚。
许大茂拍拍白素兰的胳膊,掀开门帘子让人先进屋。
白素兰抹着眼泪,说是要去给娄晓娥道歉,然后不顾许大茂的呼喊飞奔出了95号大院。
许大茂没办法,只能锁了门追了上去。
许家的事情看的院子里的人眼花缭乱,还没上前说几句话,故事的主人公就不见了。
准备等傻柱下班当面拒绝的秦京茹看了一场好戏,想到性格好、工作好、还比傻柱俊的许大茂,又打起了主意。
提着挎包的娄晓娥坐上三轮车,都到娄家门口了,也没见许家人追上来。
她眼眶红红的回到家,倒是吓了娄母一跳,中午刚出去,晚上怎么就回来了呢?
娄晓娥哭哭啼啼的说了院子里发生的事,嚷嚷着要和许大茂离婚。
娄父听见这话有了计较,他们家在建国前捐了大半家产,留了些轧钢厂的股份和亿点点的灰色资产,又有给红星暗地里送钱送粮的情分,才在划成分的时候成了地主。不然一个大资本家的帽子扣下来,不脱层皮根本活不下来。
当初把娄晓娥嫁给许大茂,也是为了沾工人阶级的光。
而且现在形势不明,离婚不是个好选择。
娄晓娥被臭骂了一顿,或许是起了逆反心理,更加坚定了和许大茂离婚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