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是他儿子,他当然关心啊。

只是他又没经过妇人生孩子的事,啥也不懂不是很正常吗。

这些个长舌妇用得着嘴巴那么刻薄吗。

等熬好了粥,又胡乱收拾了赵盼娣叠在衣柜里的衣服和毛巾被啥的捆在一起,钱建设重新出门了。

一到病房门口,就听到赵盼娣在病房里痛苦的呻吟,把刚进门的他吓了一大跳。

钱建设忍不住皱眉:“不就生个孩子吗,你叫那么惨干什么。”

以前又不是没生过。

这娘们该不会是这次看着他来了,所以故意装给他看的吧。

他妈之前一直写信来说,让他别因为赵盼娣怀孕了就惯着赵盼娣,女人生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的,这乡下谁不是这么过来的。

赵盼娣这是进城了在他眼皮子底下,所以才会处处装矫情,想哄他心软,好让她在家当老佛爷等他伺候呢。

他话刚落音,隔壁的产妇传来了更吓人的鬼哭狼嚎,又吓了钱建设一跳。

梁子婵嘲弄地对着钱建设笑:“果然啊,不是疼在自己身上,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说是吧钱副营长。”

钱建设还没来得及说话,隔壁又传来了惨叫。

接下来,隔壁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听得他心烦意乱的,已经没什么心情再继续跟梁子婵斗嘴了。

他只是没想到这些女人生个孩子会叫得那么惨,他没明白有什么好叫得,至于叫成那样吗。

他们兄弟们枪林弹雨地闯,受伤包扎的时候也没她们叫得那么惨啊。

她们再疼,能有他们疼吗。

陪着月初宁一起过来的陆秋砚隔壁生孩子的叫声,也紧紧皱眉不语,眉宇间不像钱建设那般不耐烦,而是担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