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耀宗心里顿时有些感动,他知道月如鸢朋友多,以前他也沾过几次月如鸢那些神通广大的朋友的光,所以对月如鸢的话信以为真。
这才对钟婉琴冷着脸回怼,“你也听到了,以后别没搞清楚事情之前就乱指责鸢鸢,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好好对鸢鸢吗,她好歹也是跟我们一起长大,你们这样突然对她变脸,她不知道得多伤心。”
他工作丢了的事情哪里能怪得到鸢鸢头上,就算鸢鸢和房主任的儿子认识,那也是很早就认识了,要是真会影响他的工作,早就影响了。
他的丢工作归根究底,肯定还是因为月初宁这死丫头的缘故。
就算不是她举报的,那也是她克的,这死丫头有点邪门,一回来他就各种不顺。
钟婉琴心里哇凉哇凉的,手里给月耀宗准备的干粮都差点拿不稳。
她在这里操心操肺为他着想,而他却一心护着另一个人,把她这个亲妈的一片爱子之心不当一回事,心都要凉透了。
除了把所有委屈往肚子里咽又能怎么办,总不能真扔下儿子不管,这可是她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
“不说这个了,你明天一早还要赶火车,还是赶紧睡吧,妈去给你收拾几个月饼塞进去。”
让她现在对月如鸢有好脸色那是不可能的,她只能避开不和儿子争执这个话题。
第二天天还没亮钟婉琴就开始起来张罗了,等会儿七点钟就要出门送月耀宗去火车站,他们家属院离火车站不算远,但也要四十分钟的车程,所以的坐最早一班公共汽车去。
月如鸢被钟婉琴拍门叫醒去做早饭,她再也没有了以前被全家宠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待遇了。
她揉着朦胧的睡眼咬咬牙劝自己再忍两个月,只要两个月后宋时琛回来了,她就能离开这个窒息的家里,再也不必过这种被钟婉琴指挥得团团转的苦日子了。
没过多久早饭做得差不多了,月耀宗也钟婉琴叫起床,一顿收拾吃过早饭后,月建国和钟婉琴夫妻还有月如鸢三个人帮他背着大包小包一起去火车站送他。
一家子坐上公共汽车后,发现这一趟车上大部分都是送孩子去下乡火车的一家子。
月如鸢眼神嫌弃,心想她绝不会落到这样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