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事后不能全都剪出来播放,那位正义的记者也打算自己写一篇稿子登报专门批判这件事的恶劣性质。
这不就来到了钢铁厂。
楚副厂长一听要找的是月如鸢,眉头皱得顿时能夹死苍蝇。
这段时间他儿子又开始不安分,跟那个月如鸢频繁来往了,怎么劝都劝不住。
如果这次那个月如鸢又拉他儿子下水的话,他绝不会再像上次一样轻拿轻放,还容忍月如鸢留在厂里。
月如鸢正在蹂躏青菜撒气的时候,被突然闯进后厨房来的一大群人吓了一跳。
当她看到架着录像机的人,还有厂长、副厂长和书记全都一脸严肃盯着她的时候,她心脏跳得飞快,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充斥全身,手脚已经开始发虚了。
另一边,在生产车间指导工作的月建国接到消息,额角青筋开始突突跳得厉害。
月耀光下午快刀斩乱麻,拿着家里的户口带着月耀宗去街道办好了下乡登记之后,一颗心顿时放回了肚子里。
只是他前脚刚美滋滋回到部队的时候。月如鸢后脚就被钢铁厂开除了。
参与作伪证的月建国被电视台的记者问得哑口无言,最后记者离开后,他也被痛心疾首的老厂长降职成为了生产组第一组组长。
月建国曾经是老厂长明年退休计划提拔为副厂长的最佳人选。
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争气,为了帮一个养女搞事,还做上了伪证。
做了伪证就算了,还找人登报采访,现在事情闹大到电视台都知道了。
他简直是在自毁前途,糊涂。
老厂长留月建国在办公室里心灰意冷说了曾经对他的期待之后,挥挥手让他离开了。
月建国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竟然会害了自己的前途生涯一辈子。
起初他并不想掺和月如鸢搞的这个作伪证的事情里。
但是小儿子月耀宗没有工作这件事,成为了他的心病,在月如鸢花言巧语的蛊惑下,他为了月耀宗事后能接替月如鸢手里这份钢铁厂的工作,鬼使神差的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