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这遗传几率挺高的。
只是稀奇的是,月建国夫妇和月建军吃了都没事,她吃了也没事,反倒是月大月二,还有袁桂兰和两个女儿被一锅端了。
“初步判断是这个可能,不过还得等验血结果出来。”
沈萤用一副讶异的目光看着她,“你怎么会猜到遗传性过敏这种症状的?”
一般人应该说不出这个词。
月初宁面不改色,“在书上看到过。”
“原来是这样。”
沈萤笑了笑,“你那么关心他们的情况,怎么不过去看看他们?”
她睁眼说瞎话,“他们不喜欢我,有些关心我放在暗地里就足够了,去了也是让他们不开心,他们见到我那个领养的三姐才比较开心。”
沈萤心疼地攥住她的手,“没事的,你现在还有我,你大哥二哥的情况,后续我会告诉你的。”
月初宁笑笑,又叮嘱,“不用对他们有什么特别照顾,按正常病人对待就行了,我那大哥二哥特别自恋,你要是因为我的关系对他们特别照顾,他们说不定会以为你爱上他们了。”
沈萤顿时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你放心,他们是年轻男同志,我不会做那么没分寸的事,我只对小孩老人这一类弱者多照顾一些。”
中午两人没有出去吃,而是在医院食堂打了饭菜,去病房和外婆一起唠嗑吃饭。
聊起中秋,沈萤这边也发了月饼券,于是两人决定吃了饭趁午休去供销社看看。
听说月饼去晚了口味就没得挑了,只能剩什么买什么。
外婆一听,下意识就开口催促月初宁,“那你赶紧吃了就去看看,别等会儿没赶上,被别人买了。”
往年过节部队慰问都会给她送月饼,起初她是不舍得吃的,放到坏了也不知道。
后来陆秋砚派那邮递员小孩儿每周过来给她清理坏了的食物拿去喂鸡鸭的时候,她终于心疼了。
便宜鸡鸭还不如她自己吃,没想到一吃就惊为天人。
尤其是五仁馅的月饼,一吃她就停不下来。
她最喜欢吃五仁馅的月饼了。
月初宁笑起来,故意把陆秋砚的决定告诉她,“阿砚说只能给您留一斤,这一斤还得放萤姐姐这边,每天切一小块给你尝尝就够了。”
外婆瞪大眼睛,顿时就不服了,“他怎么还管起我来了?”
每天尝一小块,能尝得出个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