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秋砚:“那你拿下被子我看看,有没有哪里留痕了,我等会儿去卫生所拿点药膏。”
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手一寸一寸游走在只裹了薄薄一层毛巾被的后腰上,像是真的想要确认。
月初宁:“……”
诡计多端的男人在这此地无银三百两。
昨晚他都不知道在她身上拔了多少次罐,铁定留痕了呀。
他想了想:“时间还早,我抱你去洗漱?”
“不要啦,我想再赖一会儿床,你……你那么闲不如把昨晚换的床单洗了。”
她绞尽脑汁赶人。
陆秋砚:“已经洗好了。”
月初宁:“……”
折腾大半夜的完事儿了之后两个人都累出了一身汗,他自己洗了之后又重新帮她洗了一遍澡,还把床单也换了。
这才几点床单就洗好了。
在床上磨磨唧唧拖到陆秋砚去上班了,月初宁才费老劲儿起床换衣服。
坐在桌子前对着镜子前后照了照,还好脖子没有拔罐印子,不然她都不能穿宽领的裙子了。
放好镜子后,她又费劲儿撑着桌子才站起来,一路扶墙出去刷牙了。
这男人的体力太旺盛了,昨晚这一遭,她得休息休息缓半个月才行。
据说男人刚开始都会食髓知味,要了又要。
她可不能惯着陆秋砚胡来。
主要是她这小身板遭不住。
再说了家里的床单就两条,也不够他折腾换洗。
上午月初宁在家里边揉腰边给邱扬教授回信。
前天她就收到了邱扬教授给她寄的课本了,考虑到她没有老师在身边教,只说让她感兴趣的话可以先看看。
还鼓励她这次回信要不要试试用英文给他写。
月初宁正在家里斟酌着怎么用词写信才像一个从来没学过英语和语法的人呢,外边就有人来敲门了。
开门一看,原来是梁子婵,“梁嫂子,你怎么有空过来,快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