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团的人视线落在陌生的月初宁身上,虽然没弄清楚情况,但都约莫猜出来陆秋砚今天会突然严肃警告他们,应该是因为这个陌生女同志的缘故。
而月初宁,则是认为陆秋砚看她在场,所以故意说这些话做样子给她看,好在她面前假装撇清和沈晴的关系。
沈晴连忙解释:“陆营长,他们不是故……”
“我们回去吧。”
陆秋砚没有听沈晴说什么,而是顺势反牵住月初宁的小手全都攥进自己宽大的手掌里,转身就带她回病房去了。
卫生所的走廊有穿堂风,他怕月初宁着凉。
月初宁以为他为了不让她发现什么,所以才不顾沈晴解释,草草带她离场。
看样子他应该是因为她的突然出现,有点心虚的。
文工团的人眼睁睁看着陆秋砚牵起那个女孩离开了,才去看沈晴的脸色。
其实他们跟陆秋砚完全不熟,平时也只不过是仗着沈晴在,才敢说这些似是而非的打趣话。
发现沈晴神色不太好看,大伙交换了一下眼神,顿时闭上嘴,一时也不敢问沈晴是怎么回事,免得沈晴更不高兴。
回到床上,月初宁喝完杯子里的温水后,把杯子递给陆秋砚,“还要喝。”
“不渴就行了,不准再喝了。”
大半夜的起夜去上厕所,是要跑到外面的旱厕去上的,她现在身体那么虚弱,吹风了肯定又会反复烧。
月初宁撇撇嘴,怀疑他是因为刚才被她撞破私会白月光,所以现在趁机报复她。
她又不是故意的,好小气的男人。
她只好躺下来,想起来白天收了家里的热水壶放在空间里。
等会儿陆秋砚走了,她再偷摸从空间拿水喝吧。
闭上眼睛装睡了十分钟后,身旁一直静悄悄的没有动静,她悄悄睁开一丝缝隙偷看了一眼,发现陆秋砚就这么坐在凳子上,背靠墙闭上眼睛,像是在闭目养神。
说他像闭目养神,是因为他身姿笔挺,一点也不像睡觉。
月初宁心里嘀咕,怎么回事啊,他怎么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