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银子的感觉可针不戳啊。
这么精致的银饰,不管是送给自家娇妻,还是勾引哪家小姐,那都是很能拿得出手的!
离开银楼后,旁边是一家专卖文房四宝的店铺,许多附庸风雅的文人士子,正在店里逛着。
陆宽虽然腹有诗书,对文房四宝却并不怎么感兴趣。
听到一位文士问起纸张的价格,不禁为之一惊。
一打纸一百张,竟卖五百文钱,也就是一张纸要卖五文钱。
如此高昂的纸价,不但寻常百姓万万用不起,就算是富家大户,也舍不得随意挥毫使用。
“造纸术并不复杂,无非就是斩、煮、荡、覆、透这五项工艺,而且竹子、麻、树皮之类的原料也并不难得。”
陆宽在心里盘算着,在酿酒的同时,得赶紧把香水调配成功,这样就可以腾出手来着手造纸大业了。
造出价格低廉、品质优良的好纸之后,这些穷酸的文人士子们便可以肆意挥毫,自己也多一条财路。
这种两全齐美的好事,何乐而不为?
“宽哥,你在这儿呢!”
就在这时,只见陈七手持青竹棒,一脸着急地冲自己奔了过来。
“小七?出什么事了?”
一看陈七的脸色,陆宽就知道不会是好事。
“宽哥,这边说话。”
陈七拉着陆宽,来到墙角的僻静处,低声问道,
“前些日子,宽哥要出城回乡的时候,小弟不是特意提醒宽哥,说有贼人会在路上洗劫宽哥么?不知道宽哥有没有遇上贼人?”
“没错,遇上了四个贼人,都被我杀了。”
对陈七这位发小,陆宽视为兄弟。
既然说到了这事,自然不必对他隐瞒。
“宽哥,杀得好!只是,眼下有些麻烦。”
“就在刚才,有几个汉子手拿四幅画像,在城门一带打听画像上的四个人,我的手下小六一眼认出了其中的两个,正是那天密谋要洗劫你的贼人!”
“就在他们打听无果,准备走人的时候,小六又看到他们的一个同伙赶了过来,说是在山坡上发现了三哥他们留下的记号,然后他们一帮人就立刻走人了。”
陆宽点了点头,神情不禁凝重起来。
自从那天用暗器杀了贼老三他们四人,这也过去了好些日子了,一直没有什么风吹草动,还以为磨盘山的山贼找不到贼老三,也只能罢手呢。
看来,磨盘山的贼党们,对贼老三几人是抱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