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走后,你们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啊。”一道声音传来,低沉而又带着几分沧桑,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和感慨。它就像一道闪电,突然在略显压抑的空气中炸裂开来,瞬间打断了蒙德众人之间那若有若无、暗流涌动的紧张氛围。

众人都像是被这道声音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然后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阴影中,站着一位身形挺拔的红发男人。他的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有些模糊,但那一头鲜艳似火的长发却异常醒目,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这略显昏暗的光线中张扬肆意。

当众人的目光终于落在他的面容上时,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他的轮廓棱角分明,犹如雕刻大师的杰作,深邃的眼眸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然而,最让众人震惊的是,这张脸竟然与迪卢克有着七分相似,不过相比之下,他的脸上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成熟与稳重。

“父亲?”迪卢克的声音微微颤抖,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不敢置信。他死死盯着眼前的人,仿佛在做梦一般。那个在记忆里早已离去,只留下无尽思念与伤痛的父亲,此刻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面前,这让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冲破胸膛。

“好久不见,迪卢克感觉没怎么长啊,凯亚倒是长高了。”克利普斯脸上挂着和蔼又带着几分调侃的笑容,笑呵呵地说道。那笑容温暖如初,仿佛时光从未流逝,可他话语中对两个儿子的关怀与亲昵,却又让这重逢多了几分不真实感。

“客卿,你知道怎么回事吗?”胡桃踮起脚尖,凑到钟离身边,小声询问道。她柳眉紧紧皱起,脸上满是疑惑与警惕,“一般来说亡魂除了执念很深的,其他的都皆入地脉进行轮回了,他看起来不是一个执念很深的人,怎么会现在还没有回归地脉?”

钟离刚欲开口,还未发出声音,一旁身着神秘服饰、周身散发着独特气息的夜叉一族便率先打破了沉默。

与两个儿子短暂叙旧后,克利普斯整理了一下衣襟,转头看向夜叉族长,眼神中带着几分询问与好奇:“金翅鹏鸟一族还在奇怪你们夜叉一族的人都去哪儿了,连关键节点处的地脉都不镇守了,他们还想说你们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所以派我上来找找,却没想到你们倒是躲得浮生半日闲,躲这儿偷懒来了,怎么,休息够没,现在不回去?”

夜叉族长闻言,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脸上满是疲惫与无奈:“那是我们不想离开,分明是这片空间不让我们离开。我们之前好好的待在节点处,却不想一睁眼就到了这片空间,如今你来到了这里,怕是一时半会回不去了。”

“那怎么办?我们离开了,地脉不会乱吗?”克利普斯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焦急。地脉对于提瓦特大陆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一旦出现问题,后果将不堪设想。

夜叉族长拍了拍克利普斯的肩膀,出声宽慰道:“不用担心,说不定这正中他们下怀呢。”

“什么意思?”克利普斯追问道,眼神中满是疑惑。

夜叉族长深吸一口气,缓缓解释道:“如今夜叉一族在这片空间,羽族也在这片空间,就连你也在这片空间,现在唯有金翅鹏鸟一族在镇守地脉。刚刚听你说,是金翅鹏鸟一族主动提出夜叉一族不见了的,说明就算我们离开现在地脉也没事。而他们又将你派来寻找我们,说不定他们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毕竟王与他们血脉相连,有些事他们知道也是应该的,就看他们将我们所有人并提瓦特人都放在这个空间里面是要做什么事了。”

听到这番话,克利普斯悬着的心终于慢慢放下。可一旁的温迪却神色骤变,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你说我们现在在这是魈的安排?可我记得这是我和老爷子……”

“我只知道要是王不允许,你们也看不了他的记忆。”夜叉族长冷冷地打断了温迪的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此言一出,现场一片寂静。每个国家的掌权者都神色凝重,心中满是不安。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如今知晓了这么多隐秘之事,谁也不知道他们将要为此付出怎样沉重的代价。

“放心吧,风神从未做过危害这片大陆的事,如今他这样安排也是迫不得已吧,就像让我去镇守地脉节点一样。”克利普斯敏锐地察觉到了琴脸上的沉重与担忧,出声安慰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信任。

“风神?”迪卢克喃喃自语,刚刚听父亲说是风神救了他,他一开始下意识以为是平日里看似不着调,关键时刻却靠谱无比的温迪。可如今,他满心疑惑,既然风神救了父亲的灵魂,为何不送父亲回到地脉,反而将其禁锢?此刻听了父亲的话,他才恍然大悟,原来此风神非彼风神。父亲一直未曾说明救他的风神究竟是谁,是自己先入为主地认定是巴巴托斯,如今看来,这位神秘的风神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