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收回视线,看到了陆心漪脸上的笑意,陆心漪说:“更何况,时家的辉煌是在时弈臣还在的时期,现在,它,什么也不是。”
看着时念的眼神,陆心漪笑得更欢了。
“是什么感觉?”
“恨我?”
陆心漪的笑容里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这让她看上去多了些许悲哀。
“时念,你知不知道,我更恨你。”
“你不是赌赢了他吗?”
陆心漪的声音中带着些许压抑的狠意:“那我们也来赌吧,如果你赢了,时家旧部我不动,如果你输了,二选一,要么时家旧部我收拢,要么你告诉我当年在F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心漪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就赌Miss这款酒,看到了吗,那边那么多杯酒中,赌你能不能找到这杯酒。”
时念看着陆心漪。
忽然有些悲哀。
“你不是我认识的陆心漪。”时念说。
那个傲气而矜贵的陆小姐,不是这种会用下三滥手段逼迫他人的人。
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变得如此面目全非。
“怎么,不敢赌吗?”对面,陆心漪色厉内荏。
可是,时念却笑了。
“F国西南部的葡萄庄园。”
“蔺的私人酒庄,产酒口感柔和美妙,果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