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祺,我确有要事相告。昨夜我军哨卡擒下一名可疑之人,拷问之后,竟是东郡太守乔瑁麾下,此人欲前往长安,向主公告你之罪。”
张绣一怔,脸上笑意瞬间凝固:“...告我?”
他盯着周仓,眼中满是疑惑与难以置信:
“我自到兖州以来,恪尽职守,宽以待人,威望日增,尤其是乔瑁,前些时日还派人来表示对我的拥护,怎么突然...要告我?”
周仓语气压低,神情更加郑重:“公祺你虽然仁厚,可这世道,未必人人识得你的好。
此人被擒后,我命人搜身,在其身上发现了这封信。”
他从怀中取出那封早已备好的信,递给张绣。
张绣目光凝重,接过信,缓缓展开:
“...张绣本为董贼余孽...为祸兖州...”
他一字一句地读着,气的嘴角微颤,眼神渐冷。
那一句“董贼余孽”仿佛利刃刺入心头,让他神情骤变,咬牙低语:
“我如此对待他们,而他们却想在背后陷害我!”
周仓注视着张绣情绪的变化,心中却在冷笑:
只需再添一把火...
他缓声道:“你无需动怒,乔瑁虽两面三刀,但好在我们发现得早,而且他派出去的人也已被我们拦下。”
张绣紧盯着书信,沉默片刻,忽又抬头:
“人呢?我要亲自审问他!”
周仓早料到张绣会如此,面露遗憾,语气中掺着一丝愧疚之意:
“那人被擒时试图逃走,途中被乱箭所伤...已身亡了。”
张绣皱眉不语,眼中却闪过一丝迟疑:乔瑁多次表示拥护自己,为何突然在背后行此毒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