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过去,几秒钟之内他已经被拉黑了。
难道这么快,姚晴已经告诉她,他们俩闹离婚的事了?
这个曲兰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到底是有多厌恶他?
安哲南又愤怒起来,姚晴跟他闹翻,这些可恶的闺蜜也有一份功劳。
老人常都说劝和不劝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些人倒好,是不是自己过得太不顺心了?怎么就见不得别人好呢?
多半就是她怂恿的姚晴离婚,还主动提供地方收留她。
他好好的老婆,都被她教坏了!
下一秒,他穿好衣服,打算出门去找姚晴。
出门之前,他还是把衣柜门和卫生间玻璃上的血红字体擦了。
擦的时候,不敢细看,两手都在发抖。
是用口红写的......还好,不是用真的血写的。
不然他会被吓得原地去世。
擦干净了这些痕迹,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在衣柜的门上找到了一根掉落的头发,在门缝处夹得死死的。
衣柜门随时开开关关,如果之前有夹住的发丝,很快就会掉下来。
这根头发还卡在上面,说明头发是刚掉落不久的。
安哲南拿起这根头发,对着阳光细看。
呵,是酒红色的。
覃瑞瑞的头发就是这个颜色。
安哲南咬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恨。覃瑞瑞,她最好适可而止。
他一个四十来岁的大男人,不至于被一个年轻女孩当成虫子来玩。
别把他逼急了!
他披上风衣就出了门,整个周六,在外面找寻了姚晴一天。
他看曲兰不接电话的态度,判断姚晴应该是在她那里。
不然她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声音就挂电话,一定是姚晴在旁边,让她不要搭理自己。
以前二十几岁的时候,陪姚晴去找过曲兰,还在她家附近吃过饭。
他记得那个楼盘的名字和位置。但是那个楼盘有好几栋,他不确定曲兰住在哪一栋。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他去了那个楼盘附近,四处转悠。
在那个小区出口处的必经之路,发现了一个咖啡厅。
安哲南在那里找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一杯咖啡,整整坐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