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我们有先进的知识传输技术！可以让人瞬间学会他想学会的任何知识。”

“我们真正所需要的，仅仅只是一颗向往着永不言弃的意志！”

玉漱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考虑了良久之后，有些易懂声音轻得像叹息。

“可是，就算是我愿意加入，又能如何呢？从我答应和亲的那一刻起，我的意志就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图安的安危全系在我一人身上，我若说不，父王会为难，不知多少百姓会遭殃，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她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目光定定地看着宇文拓那双阴阳分明的眸子，像是在探寻什么，又似是在确认什么。

沉默片刻后，她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问题，“巫天大人，您……是不是就是小川他们口中那位混沌级的舰长？”虽是询问，语气中却是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宇文拓迎着玉漱探究的目光，没有丝毫闪躲，坦然颔首，然后承认道。“是。我就是这艘战舰的舰长。”

玉漱的心猛地一跳，果然是他。

今天在子鼠将里和萧何他们交谈的时候，萧何他们提起舰长时总是带着敬畏，说舰长天下无敌，又说舰长是如何如何的心怀天下，如何如何的神通广大。

就是神神秘秘地不肯说出那个舰长的名字，还一脸狭促地跟她说，她到咸阳就知道了。

她那时就隐隐觉得，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在秦国肯定位居高位，至少也是国师一样的地位。

想来，除了眼前这位能与秦王并肩的大巫——宇文拓，还能有谁？

可这份确认并没有让她轻松，反而更添了几分沉重。

她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既然您是舰长，就该更明白才是。您执掌如此多的神物，挥手间便能定一国兴衰，又何必来强求我这个身不由己的人？我连自己的命运都做不了主，又能为战舰、为人族做什么呢？我……”

“谁说你做不了自己的主？”

而听到玉漱公主这般自暴自弃的话语，宇文拓却是彻底看不下去了。

作为在二十一世纪以及蜀山派中，受的人人平等思想教育的他，最是看不得这样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