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苒苒冷静道:“这一巴掌也算钱,裴女士自己回去好好把账算清楚,我该还你们陆家多少,我这五年对陆家的付出又值多少,最好算得明明白白,我必不会少还你们一分!”
“也希望裴女士以后不要再为这件事出现在医院里,以后任何债务方面的事,我会全权委托给我的律师。”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角的血,“这壶茶就算我请你了,不会算在账单里。”
话音未落,她便大步离去。
裴沁气得心脏病都要犯了,怎么也想不到,以往那么听话的人,离婚以后会完全变了一副嘴脸。
正好陆臣与打来电话,她接下接听,不由分说地将其骂了一顿:“你看看你娶的好老婆,简直就是个祸害!”
陆臣与语气也不好:“你去找莫苒苒了?我不是说过,让您不要找她吗?”
“所有的事情因她而起,我不找她找谁?我不仅要找她,我还要她亲自去商砚那里求情……”
没等她说完,陆臣与就把电话给挂了,裴沁气得捂住胸口坐回椅子上,好半天才冷静下去。
走出茶馆的莫苒苒埋头往医院方向走,手机响起,她见是个陌生号码,怕对方是赵姝帮她接的商务方面的对接人,便接了。
“苒苒……”
陆臣与的声音甫一出现,莫苒苒便挂断、拉黑。
头顶上的太阳晒得人头晕,她抬起头,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
刚才狠话放得干脆,此刻才后知后觉地感到难过也难堪。
不论什么时候,她这个靠着陆家的资助才得以长大的人,在陆家人面前始终低他们一等。
陆家的恩情就像一座翻不过的山,压在她的肩上和心头。
院长奶奶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