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云朝歌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抬起手擦了擦眼睛。

后来习惯了，这项技能让她钻取黑石的效率都大大提高了！

时间流逝，空间里转眼就过去了三年。

地上已经铺满了黑色石头，还有零零散散的书籍，云朝歌坐在顾楼兰的身旁，认真地翻阅着书本，看到有意思的片段她还会读出来给顾楼兰听。

在她身后，书架里也很是热闹，蛟龙和白雪在玩捉迷藏。

云朝歌很少管他们。

和三年前安静的空间相比，此刻热闹的气氛才让人感到鲜活、安稳。

经过三年的相处，蛟龙和白雪的关系突飞猛进，虽然主要是蛟龙欺负逗弄白雪，白雪还不能开口说人言，每次都只能任由欺负，回来都没办法向云朝歌打小报告，蛟龙也就欺负上瘾了。

“白雪，别跑！我发现你了！你给我站住！”

听到这声音，白雪跑得更快了。

云朝歌读书的声音停下，回头就看到白雪死命地跑。

在楚国脾气老野的白雪，到蛟龙面前，那野性难驯的脾气早已经被磨没了。

白雪虽然口不能言，但是那恳求的目光好像在喊她主人。

云朝歌翻书的时候撩动着袖口，白雪立刻眼睛一亮，飞奔过来的时候化作一道流光变小藏进了她的袖子里。

等蛟龙飞出来时，云朝歌抬起手又翻了一页书。

蛟龙的眼珠子在四周乱瞄，看了一眼云朝歌又立刻移开，在他的认知里云朝歌从不管他们灵兽之间的事情，这次肯定也不会管，天天就知道坐在那个死人旁边看书。

没有找到白雪的身影，蛟龙“切”一声又钻进了书架里，“白雪，我看到你了，你快出来……”

那声音越来越远，白雪从云朝歌的袖口处慢慢挪出头来向外面看，却被一只手按了回去。

下一秒，那条离开的蛟龙倏地从书架后探出头来，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不由纳闷，“真不在啊。”

云朝歌疑惑抬头看向他，表情自然，“做什么？要玩就去玩，不要打扰我看书。”

蛟龙下意识就想回怼回去，但看了一眼她身后躺着的那形如尸体的人，撇了撇嘴住了声，“算了，本大爷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这个蠢人类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