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韫浓听了裴令仪的话,觉得更好笑了。
她抿着唇角,上下扫了裴令仪一眼,“你也不是头一回成婚了,怎么还整得跟个初学者似的?还学人做梁上君子,越活越过去了。”
方才她忽听得窗棂“咯”地一声轻响,真以为是贼呢。
结果推开菱花窗,却见桃树枝桠间玄衣一闪。
裴令仪正勾着檐角悬下来,袍摆金线绣的螭龙险些挂断她新栽的花藤。
还好没真挂断,不然她准翻脸。
裴令仪的靴子踏碎了月华,他怀里揣着一包蜜饯,故作委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是朝也思暮也想,想着见阿姊一眼呢。”
“又不是以后瞧不见了。”元韫浓支颐轻笑,指尖轻弹了一下裴令仪的下巴,“带了蜜饯来见我,那就是来督促我喝药的坏人了?”
“阿姊怎么能这样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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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韫浓听了裴令仪的话,觉得更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