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涛一脸震惊,“你……你如何得知?”就算其他的事是宜夏跟萧灿说的,但他曾想将宜夏嫁给齐国公家二公子的事连宜夏都不知道,他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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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聪明些,只怕早已枯骨成堆,成了你脚下的一块垫脚石了。”萧灿把玩着手中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道:“我家王妃对你可没这么多亲缘感情。”
那把匕首的寒芒晃过他的眼睛,被俘虏到南楚军营的这几日,已经有不少人被杀了,据说都是因为没有价值,南楚的人说养着他们这帮没用的东西浪费粮食。
薛涛有些惊恐地道:“你不能杀我!我是江宜夏的亲生父亲!”
萧灿的手一顿,目光沁寒,“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江宜夏的亲生父亲!”为了活命,薛涛已经豁出去了。“我在浔州养伤期间与江宜夏的母亲有过一段情缘,但我没想过要娶一个山野女子做妾,可后来她却有了身孕,生下了江宜夏,她来侯府之前就知道这件事,大概她也不想承认有我这个父亲。而我也不想自己的女儿流落在外,因此以舅甥的关系收留她入侯府,但无论如何,我都是她的亲生父亲!”
萧灿闻言更是攥紧了拳,“你既是她的生父,却没尽过一日生父的责任,反而将她视作可以换取利益的工具,你配做她的父亲吗?”
薛涛有些癫狂地笑道:“不管我配不配,我都是她的生父,是你的真正的岳丈大人,你敢杀我便是有违天道!
萧灿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随即一道寒光闪过,锋锐的匕首贴着薛涛的头皮削断了他的发髻,萧灿冷声道:“把他押下去!”
帐外立刻进来两个士兵将薛涛押了出去。
薛涛被带下去后,帅帐内陷入一片死寂。萧灿背着手站在帅案前,目光冷冽如刀,仿佛要将一切虚伪和谎言都切割开来。
他想起宜夏曾对他说过的那些过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心疼。那个看似淡然的女子,原来背负着如此沉重的身世和过往,而她却从未在他面前流露出丝毫的软弱和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