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夏大夫了。”蝶依矮身一礼,拿出了一锭银子。
宜夏握住了她的手道:“姑娘若想为自己赎身,就要懂得节制银钱,我这里的诊金就不必给了。”
“不付诊金,蝶依心里也无法安宁。”
宜夏想了想,道:“那么我也想问蝶依姑娘一些问题,就当抵诊金了如何?”
“夏大夫请说。”
宜夏低声问道:“靖安侯与薛淳薛大人是否常去丽春楼?”见蝶依神色有些讶异,宜夏又道:“这是我的一点私事,若是姑娘不好回答就不必回答。”
蝶依低声道:“不止靖安侯与薛淳大人,近来丽春楼里突然来了许多朝中的大人,都是暗中来的,上个月永平侯府的薛青榆还将薛青松带来了丽春楼。有一回红袖香的人来闹事,陈妈妈得意地跟王妈妈炫耀时说了丽春楼如今背靠了一个有钱有势的大主子,让红袖香的人以后都小心着点。”
宜夏被这个消息震到,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道:“多谢蝶依姑娘。”
蝶依走后,宜夏才慢慢从方才的那个消息里回过神来,虽然她不知道丽春楼背后的大主子是谁,但他一定不是简单的人物。原来不止靖安侯,连薛青榆和薛青松都被卷在了里边,丽春楼显然是个联络之地。
宜夏敏锐地嗅到了上京的空气里有了一些风起云涌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