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和我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平常又是如何相处的吗?我想了解了解以前的齐旗。”
猫头鹰同情地看着他,“难怪变笨了,原来是这样。好吧,鸟就好好跟你说说以前的事。”
刘山:“……谢谢你。”
猫头鹰开始娓娓道来,“鸟刚自己出来觅食的时候……”
刘山认真地听着猫头鹰回忆,其实就是猫头鹰刚离开父母自己出来觅食时,总是饱一餐饿一餐,有一天晚上直接饿晕在齐旗的院子里。
“鸟当时还记得,你给鸟吃的面包有多好吃,就是有点噎。”猫头鹰其实早就忘记面包的味道了,但它觉得自己还是再夸一下当时的面包,免得齐旗又多想。
“那好像是你留下来的干粮,结果都给鸟吃了。”猫头鹰感慨道,“那之后鸟就常常来看你。”
“每次来,你都会给鸟米粒或是面包吃。”
它飞下树,从树干上的一个蛀洞里用嘴拉出两个小碗,“每次你都是提前放在这儿,结果,你这次回来后居然给忘了。明明上次回来当天也给鸟放了。”
刘山上前一看,那其实是两个小瓦片,上面还爬着蚂蚁。
他没接过,而是对猫头鹰说道:“今天给忙完了,明天开始给你放。要不要喝水,水屋里还有。”
猫头鹰摇了摇头,“不喝了,鸟每次来的时候都吃饱喝足了,只是给你一个面子。”
刘山忍俊不禁,“那我以后还要给你留饭吗?”
猫头鹰咕咕叫了一声,“留!这样鸟才知道你在不在。”
对猫头鹰而言,这是一个齐旗在家的信号。
它补充道:“不用太多。”
刘山记下这事儿,他又问:“你是认识我之前就会说人话了吗?”
“当然不是,”猫头鹰将瓦片推回洞里,又飞回枝头上,“鸟是看你好像很孤单,就想着要是鸟能陪你说说话就好了,没过几天,鸟就能说人话了!”
“这么厉害?”刘山回头问巫山月,“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巫山月双手环臂道:“这棵死树有灵,想必它也希望陪齐旗说话。但树已死,残余的那一点灵就落在了这只猫头鹰身上。”
“当这只猫头鹰产生了同样的念头时,树灵便与其融合,从而使得这鸟开口说人话。”
他看一眼便知是怎么回事。这只猫头鹰身上没有妖气,反倒掺杂了丁点树灵的气息。
“在这鸟身上的树灵依旧在消散,用不了多久,这鸟就说不了人话了。”他补充道。
猫头鹰没听明白,但稍微听懂了自己很快就说不了人话了,它可惜道:“那以后鸟都陪不了齐旗你说话了。”
它的沮丧仅仅维持了一秒钟,看了看和巫山月,高兴道:“不过,你好像也不孤单了。这样一来,鸟说不了人话好像也没什么了。”
刘山笑道:“还是要谢谢你陪以前的齐旗说话。”
猫头鹰咕咕叫道:“不用谢!”
刘山又和猫头鹰聊了许久,听到了更多关于齐旗的事。
在临走前,猫头鹰问刘山,“你这次在巫家过得好吗?有人欺负你吗?”
刘山先是一怔,随后应道:“没人欺负我,你可以放心。”
猫头鹰打量了他的神色好一会儿,“你看上去没有以前那么忧愁,说得应该是真的。那鸟就放心了。”
它和刘山道别,朝天边飞走了。
刘山目送它离开后,拍了拍手,“好了,回去睡觉。”
打了个哈欠,“好啊,早就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