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屋檐下生活了那么多年,谁还不知道个谁。
见秦淮如看向傻柱家眼睛都亮了,贾张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道。
小样儿,上套了吧!
贾张氏心中暗自得意,看着秦淮如,意有所指的说道:“易绝户的钱全让公家收走了,咱家屁都没捞着。
这要是没个人帮衬,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呦!”
说完她故意叹了口气,眼神却紧紧的盯着秦淮如的反应。
秦淮如闻言,心中一紧。
婆婆贾张氏的话外音,她心里很清楚。
无非就是让自己去讨好傻柱,借着傻柱当厨子能带饭的便利帮衬自家。
要是再让傻柱占点儿便宜,兴许还能捞到更多好处。
可一想到傻柱那张老脸,闻着他身上那股子油烟汗臭夹杂的难闻气味,秦淮如就忍不住犯恶心。
长得埋汰倒也罢了,还不爱干净,谁能受得了他?
秦淮如打心里不愿意去讨好傻柱,可要是不讨好傻柱,自家的日子确实又太难过了点儿。
就拿今个儿来说,棒梗不就是想喝一瓶北冰洋汽水嘛。
一毛钱,求奶奶,告爸爸的,谁也舍不得给棒梗买。
而何建设那小子,随便出去一趟,愣是买了好几瓶北冰洋汽水,还有那些零嘴儿,加起来不得好几块钱?!!
同样是孩子,凭什么我儿子就得过的这么苦?
还不是自己这个当妈的没本事!
想到这里,秦淮如一咬牙,一跺脚,迈步就往外走:“我出去一趟。”
为了我宝贝儿子能喝上北冰洋汽水,不就是伺候伺候傻柱那个臭厨子嘛。
高低也就一会儿的功夫,老娘忍了!
秦淮如一边朝后院走着,一边暗暗给自己打气。
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回来的时候,秦淮如正在水池边例行洗衣服。
看到傻柱背着聋老太太去了后院,一直没回来,肯定是在后院陪聋老太太说话。
走到聋老太太门口,秦淮如朝屋里喊了一声:“老太太挨家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