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出了一点意外。

李仁珠修炼了血煞魔典，灵魂和身体绑定太牢，他把李仁珠体内的灵力都吸光了，还没能把他的灵魂吸走。

为了避免李仁珠逃离，他只能选择主动进入李仁珠体内，吞噬他的灵魂。

而更让他没想到的是，因为血煞魔功的特殊性，他和李仁珠的灵魂融合后，他的灵魂竟然直接和这具身体绑定了。

这情况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血煞魔典毕竟是圣阶功法，还是撒旦创造的，有一些强大之处很正常。

如果是他刚沉睡时，完全有能力摆脱这种绑定。

但这意识不知道沉睡了多少年，强度和最初时相比，差了不止百万倍，无法做到脱离。

这用李仁珠从华国那学到的词语，就是阴沟里翻船了。

有些出乎意料，但阿波罗毕竟是大帝，经历了无数风浪，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咦，我怎么没有了之前大战的记忆？”

看着躺在地上的自己的身体，阿波罗原本是想回忆一下那场战斗，想一想自己被重伤垂死的画面，并总结一下战斗经历的。

却没想到，不论他如何回忆，他脑海中除了记得万族界融合某个世界，对方强者实在太多。

双方发生了一场惨烈无比的旷世之战，自己重伤垂死外，其他一概不记得了。

那场战斗的对象是谁，战斗经历是什么样的，自己是怎么重伤的，全部都是空白。

阿波罗愣了一下，随即开始沉思。

作为大帝级别人物，活了无数年，肯定不可能所有事情都能记得。

但那场差点让他陨落的旷世大战，他哪怕再白痴，也不可能忘记。

哪怕他的残魂沉睡无数年，会忘记一些细节，但绝对不会忘记这么干脆。

那只有一个说法。

问题不出在他身上！

而能影响大帝记忆的，只能是万族界天道。

作为大帝，他是清楚知道万族界天道没有形体，但有自我意识。

它不能直接干预万族界的智慧种族，但能影响万族界的法则波动，空间强度，灵力浓度等，从而间接影响整个万族界。

阿波罗没有万族界天道正面交流过，但也知道，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万族界智慧生物实力越强，万族界天道就会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