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航班是九点。
为了第二天精神好些,温婧调完闹钟后,便去睡了觉。
第二天上飞机,也如通知所说,有领导,但都坐在第一排。
温婧正坐在领导身后。
旁边省院的小姑娘紧张得不行,跟她小声取经,问她怎么不紧张的?
怎么不紧张的?
温婧认真想了想,其实她过去也是会紧张的,尤其是第一次,跟着沈会州去参加宴会,面对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时她跟着他,他不好把她一个人丢家里,就会带着她。
也是那会,见她紧张的跟站军姿似的,沈会州蹙眉问:“你来军训的?”
温婧不语。
沈会州无奈道:“这样紧绷,他们说什么怎么听进去?万一别人有言外之意,你都来不及反应。”
他顿一顿,才继续说,“再者,你跟着我来的,怕什么?”
……
温婧思绪从记忆中收回。
也是在那以后,她开始慢慢的不紧张了,在这点上,她是感谢沈会州的。
她耐心同身边小姑娘说:“领导也是从年轻人过来的,而且一味的紧张是会坏事的,万一和你说话,说的是话中话,你也只顾着紧张没时间思考了,对不对?”
小姑娘被点醒,眼神钦佩,“姐妹你懂得好多!”
“也是别人告诉我的。”